鹰堡的深夜漆黑慑人,匆匆结束晚宴的少主眸色深沉如夜。细白的手臂勾出来,攀在他的颈上,像是想勾近,又煞似想推开。
“夜鹰……结束吧……”女人紧闭着眼,受不住地求饶。
男人低笑一声,贴在她的耳畔低喃:“最后的晚餐一定要吃好……”
薄薄的灯前,淋漓的热汗,与轻细的低吟弥漫盘悬在半空,预示着主人的难眠来临。费夜鹰从为如此嫌弃时间的公平。
长长久久绻腻着女人。
她很想开口询问,无奈话到唇边竟化作绵绵歌唱。一段细白的臂勾出来,攀在他的臂上,像是想勾近,又煞似想推开。
即使他们之间已有一个多月,她仍然不习惯和他。
或许是她自己引火上身,在晚宴中她不小心对着坤叔娇笑了几眼,他便暴露出冷酷可怕的性情,将她拉到楼上。
狂热而粗暴到底。
曲终时,费夜鹰睨着她,愤怒而冷狠的宣布:“我可以放手,不过你必须答应我——就算是离开了我,也不能再回到那个混蛋身边!”
景黛儿愕然地张大眼睛,男人已经披上睡袍,俊美的脸上布满狂怒,阴翳的眸子狠狠地锁住她。
“这辈子也不准再嫁给任何男人!”
“哼!”景黛儿仿佛听到世间最好笑的笑话,眸光一冷,反唇相讥道,“你的意思是说你这辈子也不再有别的女人?”
男人坚毅的点头,“对。”
她撑起,骇然的瞧着眼前决定要绑她一生的男人,“你凭什么要求我这个不准那个不许?”离了婚他们只不过是对方的前任。
“就凭你曾……承欢侍宴过我费夜鹰——”
“哈!”
景黛儿干笑一声,心里却像被刀尖刺痛。她美好的第一次都给了他不说,离了婚她还要遵守他的游戏规则。这不是在侮辱她景黛儿的人格吗?
她下意识的伸手捂着发紧的胸口,朝他伸出右手,“你过来。”
“你这么快就想我咯?”费夜鹰意味深长的一笑,眸光渐变深邃。本就俊美的脸庞,凭舔了一份妖娆。手上系上的腰带打了个结朝浴室抬步,“放心……直到天亮我们都会——”
费夜鹰收回眸光,拉开房门,一闪身便消失在门口。
鹰堡少主简直不要脸到了极致!但是这婚还是要离!
夜晚好像太过漫长,她在房里找到了自己的手机,试探性的问问他,关于她的婚姻,他能否给她一点点中肯的谏言。
“哈罗!还没睡?”金教授接到电话第一时间向她问候,“听说伟坤今晚去鹰堡……轰动了整个北美,我正想询问你呢。”
“没有的事,他们以讹传讹!你在酒吧?”
听到电话里传来音乐酒吧独有的乐调,景黛儿推测他应该在伦敦那家他们常光顾的音乐酒吧。那里的乐曲几乎都是蓝调及爵士歌曲,专供痴迷于蓝调轻音乐的人消遣之地。
高伟坤和金教授正是超级喜爱蓝调的少数客人之一。
“不止我,还有伟坤,你要跟他说话吗?”
“啊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