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凌西澈按在地上打，他也不还手。

作为吃瓜群众的佣人们在旁边看着，忍不住为这两位少爷捏了一把汗。

从凌西澈到将军府来，程延之就处处让着这个表弟，虽然他只大了凌西澈几个月，但真的是处处忍让。

两个人长这么大，关系好得可以穿一条裤子，打架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发生。

夏云笙看了两眼，实在看不下去了，这要是传出去，得多丢将军府的脸？

老将军知道了，也会生气吧！

她走了过去，“够了！”

听到夏云笙的声音，凌西澈怔了一下，他捏着程延之的衣襟，却并没有松开，只是一双眼神里，写满了不甘心和憎恨。

他瞪着程延之，一字一句地道：“你真的很卑鄙！你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程延之，我真是看错你了！”

平时理智温和的凌西澈，如同魔障了一般，明明动手的人是他，他的眼神却格外地让人心疼。

夏云笙不知道两个人发生了什么，但程延之看上去伤得很重的样子，她走了过来，直接把凌西澈拉开了。

“阿笙。”凌西澈看着夏云笙，心口深深地痛着，如果不是韩凝烟说，他永远不会知道，夏云笙嫁给程延之的真相……

夏云笙没有应他，只是走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程延之的身边蹲了下来，试图将他扶起来，“你没事吧？”

“我没事！这件事情你不用管，阿笙，你先回去！”

他说完，就有血从他的鼻子里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