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玖烟发话，“老道，本仙还未开口，你便帮本仙把决定做好？”

凌老道一听，忙道：“本道惶恐，万万不敢擅自定夺上仙的事情。”

“这只小僵尸是本仙的徒弟，本仙宠她都来不及，怎可能会关住她？”玖烟认为这是他说过的再平常不过的一段话。

可是在季完完听来，这是一段超暖心超让她感动的话。一个没忍住便哭了出来，抿着唇使劲憋住不让自己哭出声。

可玖烟还是很清楚的感觉到怀里僵尸少女的情绪不对劲，用修长的素手轻轻掰过季完完的小脸，见那美腻的小脸上挂着泪痕，长长的睫毛上也还带着未低落的泪珠。

那模样，就像被遗弃的小狗一般，可怜，惹人怜。

玖烟轻蹙眉头，“怎的了小完？可是老道说的话让小完感觉到委屈了？”

“不是不是。”季完完忙摇了摇头，然后看见玖烟那么温和的表情，而且说出的话也都是在关心她。季完完一个没忍住便哭出声，“师傅昂，小完只是觉得，小完好幸福，就算现在让小完死掉小完也不会有任何遗憾了。”

话音一落，玖烟的脸色便寒冷了好几倍，“不可胡说，有为师在，怎可能让小完有事！”

那不是反问也不是疑问，那句话很坚定。对昂，上仙的法力是多么强大昂，保护季完完平平安安那不是就像吃饭一样简单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