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清也是一怔，暗自思量中竟然觉得有些好笑。

“……”子央想了想，“小完都不知道子央姐姐的本体啊，子央姐姐不是东西，子央姐姐的本体是向日葵呢。”

“……”轮到季完完也是一愣，怎么感觉子央姐姐在骂自己一样的……

“……”玖烟眉头再次一抽，不是东西更怪了。

“……”子清在这期间竟然低低笑出了声，声音清脆好听。引得目光都注视在她身上，子清见到玖烟上仙竟然也看着她，心里一紧，忙收回笑意，道：“上仙，是属下逾越了。”

玖烟只是将目光转到了季完完身上，道：“无妨，多笑，挺好。”

子清听得将头抬起来，面上表情很是不可思议……那一番话……的确不像是上仙这么冷淡的人说出来的……

可是见玖烟的目光根本没望向她了，但想到刚刚的那一番注视与那一番话是真实存在过的，子清心底微微一暖。唇角勾起，“是，上仙。”

季完完实在受不了这么正式的气氛，她只会觉得很压抑，咬着下唇，“师傅昂，子清姐姐昂，子央姐姐昂。”

“恩。”玖烟淡淡颔首。“为师在。”

“还有我还有我！”子央忙叫唤道，“子央姐姐也在！”

子清没说话，只是淡淡点点头，然后就见季完完说，“你们不要这么浓重这么压抑好不好，在这样的气氛下小完会发育不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