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裳脸色阴沉下来。

应旭心里“咯噔”一跳，从试镜到交谈，商裳态度虽然不远不近，保持着一种距离，可给人的感觉还算平和。

但令他没想到，商裳原来也有强硬的一面。

这令应旭不敢在小看商裳。

商裳冷声道：“能写出夏辛这样的女主，我以为应导跟其他人会不一样，可现在看来，我错了。”

“原来你也是庸俗之人，抱歉，我不能出演夏辛。”

不论是应旭，还是傅千曼，都没想到她会真的拒绝。

见她要走，应旭心中一急，大步过去，“姑奶奶，我承认我庸俗了，可夏辛这个角色只有你才能完美的演出她，任何人来出演都有瑕疵，请别因为我的缘故，就放弃这个角色，让它落到不适合的人手里。”

商裳顿住脚步，桃花眼撑大，讶异的看向他。

应旭以为有戏，滔滔不绝说起来，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脱口而出的“姑奶奶”三个字。

讲了半天，见商裳定定的看着他，她身后的傅千曼也用种奇怪的眼神看他，应旭愣了愣，心想：自己说错什么了吗？

“姑奶奶？”商裳的声音响起，心觉有趣的弯起唇角，“应导居然这么客气，用这称呼，我好像有点承受不起。”

应旭愣愣，瞬间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有胡子皮肤黝黑的脸上，一下子通红一片，挡也挡不住，“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

脑子里一直在想跟夜煜打赌的事，一不小心就脱口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