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小霖,你说高利贷不催命了,怎么这么好说话?”马母很是不解,那帮放贷的,哪个不是剥皮剔骨再吸干你最后一滴血的?
“好像是杨教官打了招呼。”马小霖委婉的说道,钱四海几个人的衰样儿她是见过了,杨根硕的招呼打得那是相当到位。
“又是那小伙子?”马母看着女儿的眼睛。
“好像?”马小霖没来由的一阵心虚,眼神闪烁。
“妈!小霖!”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人推开,穿着工作服的马文才走了进来,手里提着牛奶和果篮。
马小霖秀眉微蹙,虽然对这个不成器的哥哥有意见,但是,却没吭声。
马母却很来气,直接扭过头:“你还来干什么?你就当我死了,我也当没你这个儿子。”
“妈!”扑通一声,马文才跪倒在地,丢下东西,一路膝行来到了病床里侧,抓住母亲一只手:“儿子不孝,儿子该死,妈,你就原谅我这一次,最后一次,真的,我保证。”
说着,开始扇脸。
倒是没有放水,实打实的,没几下,脸肿了,嘴角也裂了。
马小霖母女都流出了眼泪。
但是,马母觉得不能这么轻易原谅这个混小子,于是说道:“我不想看见你,要打出去打,打死了,我也不管。”
“就是。”马小霖附和一句。
其实,她们心里已经基本上原来马文才了。
“妈,小霖,我是个男人,以前我太混,现在我醒了,以后我一定好好工作,妈,你就瞧好吧,有您享福的时候。”回头看着妹妹,“小霖,这些年你也受苦了,以后这个家,哥哥顶起来。”
这一番直透人心的话,让马小霖母女哭得稀里哗啦。
“混小子!”马母边哭边说,“你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
不由得马母不怀疑,因为她这个不成器的儿子,从小到大就没说过这么暖心的话。
“马文才,”马小霖抹了把泪水,吸着鼻子问道:“你说你好好工作?你找到工作了?有地方要你?”
马文才也是真情流露,他擦了擦眼泪笑道:“小霖,你也别瞧不起哥哥,看看,我现在就穿着工作服,看看这就是我们公司,大牛科技,我在厂房里负责开叉车,就我这驾驶技术,开叉车完全是大材小用。”
“儿子,你真上班了?”马母不敢相信,但是儿子说的有鼻子有眼,所以不由得她不信,儿子知道上进正干,她这个当妈的比全世界任何一个人都高兴。
“当然,不然我哪有钱给您买东西?这是我预支的工资。”
“好,好,太好了。”马母情不自禁的,就伸手去抚摸儿子刚刚自己打肿了的脸颊,眼中是浓浓的疼惜。
马文才将母亲粗糙干裂的手掌按在脸上,眼眶又一次红了。
“等等,马文才,”马小霖蹙眉,“你怎么会找到工作,这个公司的老总是谁?”
马文才有些心虚的挠挠头:“其实,是人家主动给我安排的工作,咱们西京道上混的一等一的虎哥,不过现在也洗白了,他主动找到我的。”
“你居然跟道上人还有联系?”
“妹子,你也太看得起你哥我了,我算哪根葱哪头蒜啊!也不知道虎哥怎么找到我,还教了我一番做人的道理。”
“大牛科技的老总是……”
“好像叫杨根硕。”马文才皱着眉头说道,还不忘调侃一句,“居然有人叫这名儿。”
马小霖一个踉跄,果然是他,果然又是他。
“小霖,你怎么了?”马文才发现妹妹的脸色不大好,忙不迭起身扶住她。
“我没事。”马小霖闭上了眼睛,心头喃喃:杨根硕啊杨根硕,你这么对我,让我用什么还你呀!
马母看到女儿的模样,不仅心头一叹。
如此大的恩情,就是把闺女给人家,也报答不完哪!
……
远在南疆绝地,怀里拥着两个尤|物,旁边还有个半死不活的老头子。杨根硕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心说不知道哪个美女惦记自己了。
这时候,太阳终于恢复了原样。
头顶阳光耀眼,天空一碧如洗,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老王,百合,小蛮,检查一下装备,咱就开工!”
从那支全军覆没的探险小队身上,发现了一个笔记本。
里面竟然记录着多个藏宝地点,还有,这南蛮王的墓穴。
路线图很清楚,但画图的人,却在路线旁边添加了三个惊叹号。
杨根硕并没在意,轻而易举找到地穴入口。
刚要进去,被王刑天一把拉住。
“你个莽夫,你要不是百合的男人,我才懒得管你的死活,更不会跟着你疯!”王刑天毫不留情的谴责。
说着,丢一个火把进去。
杨根硕笑了笑,终究还是老王设想周全。
这种地穴,先不说有没有毒气,可能连氧气都不足,丢个火把下去,只要不熄灭,就说明氧气还是有的,正常人才能下去。
然而,古墓又要区别对待了,尤其是密封的古墓。
杨根硕在盗墓类小说上看到,有些都不能动明火。
“要不怎么说‘家有老是一宝’呢!”他笑着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