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老猪本能的喝了一口牛奶，而老沙的表情呆住了了，嘴唇哆嗦了起来，老猪看到了老沙的表情，也恍然大悟，立刻跑到了一边，开始呕吐了起来。

灵哀寒不解的说道：“老猪这是怎么了？”

“估计这会儿他要死的心都有了。”我摇摇头说道。

因为身体状况都不怎么好，我们来到了镇子上的一个旅馆上头，旅馆旁边是几间特点的小店，小店的门口站着不少十一二岁的小姑娘，都穿着本地传统的服装，当我们一行人去住店的时候，小姑娘们都看着我们。

老沙叹气道：“这些都是雏姬，都是穷人家的孩子，因为家里没钱，就被卖到了这里，真可怜……”

“是不是俺老猪应该过去救苦救难一下？毕竟老猪我曾经也是净坛使者嘛，救助天下失足妇女，那是我的责任。”老猪期待的说道。

“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走吧……除非老猪你明天不想跟我一起走了。”我如此说道。

老猪挠了挠头，显得很犹豫，但还是进了旅馆了，而这时候灵哀寒拿着钱包想过去，但被我拉扯住了，我说道：“你帮的了一个，你帮的了全部么？而且一个孩子得到钱财，被其他孩子觊觎，你是害了她……”

“我只是觉得，那个抱着弟弟的小女孩很可怜……”灵哀寒不忍说道。

老沙深吸了口气，显得十分无奈：“嫂子你不知道，那不是她弟弟，这是她的儿子，在这个地方，女孩子十一二岁做母亲的比比皆是……世人都以为新德里一片繁华，却不知道偏远小镇的残酷，有些女孩子二十出头就做了奶奶，但是她们的平均寿命都很低，只有四十出头而已。”

“走吧走吧……”我催促道。

灵哀寒望了她们一眼，嘴唇嗫嚅了一下，但还是跟着我进入了旅店之中，在一件双人房里面，房间很简陋，到处都散发着霉味，我卸下了身上的外套，挂在了房间内仅有的一根衣架上面。

灵哀寒忽然走过来，她抱住了我，一声不响，然而我却听到了她正在抽泣，我拍了拍她的背说道：“傻姑娘，哭什么呢？”

“我就像是看到了曾经的自己。”灵哀寒说道。

我用大拇指刮擦了一下她的眼泪，让她坐在了我的腿上，我说道：“没事，现在不都过去了么。”

灵哀寒很少这样，也很少流眼泪，大多时候，她都是带着魅惑性的笑容，而现在身上的那一股子妩媚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剩下的只有伤感。

灵哀寒跟我说起了一些曾经的事情，原来灵哀寒以前是一个人，大概就是在宋末的那一段时候，灵哀寒才十岁，被赌鬼父亲买到了青楼里面，她母亲是被父亲给活活打死的，最后掉在了一颗柏树下。

当时灵哀寒还小，所以青楼的人不让她去招待客人，而是青来了一个大家，叫她琴棋书画，因为当初刚刚懂事的灵哀寒，就已经亭亭玉立了，是一个方圆百里有名的美人胚子，为此她父亲也得到了一大批钱，不过听说后来又全部输了。

灵哀寒学的很努力，三年的功夫，几乎已经全部精通了，而青楼也标出了灵哀寒的第一个晚上。

其实本来灵哀寒按照常理来说，也许应该报答青楼，但是那一天却发生了事情，就是来了一个病痨，尚未办事，就死在了灵哀寒的闺房内，这件事情引起了轰动，当时震动全城上下，人们纷纷说灵哀寒其实是一个狐媚子投胎转世，专门来害世间的男人了。

而灵哀寒只是一个什么事情都不懂的小姑娘而已，被人们骂狐媚子，她几乎也抬不起头。

骂人的始作俑者，其实是青楼里面的一个花魁，当灵哀寒来到这个青楼之后，花魁的位置就被灵哀寒给夺走了，所以她嫉恨不已，甚至于想利用这一次机会，彻底是整垮灵哀寒，将灵哀寒整的彻底爬不起来，沦为一只街头人人喊打的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