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眼。”

夜白答道，他的回答非常简单干脆，夜白也不会像刚才天玄月那般，详细的解说一些东西。既然天玄月的问题是这个，那就只回答这个，绝不多说任何一句话。

“左眼吗。。。。。。”

天玄月眼睛一转，把目光集中在夜白的左眼之上。

夜白心中一凛，哪怕是在梦中，他都能够感觉到天玄月随时打算刺瞎他的眼睛。当然，也正是因为在梦中，做这种事一点意义都没有，加上如今两人立下了血契，所以天玄月才忍住没有出手吧。

本来，这紧接而来的第二个问题，夜白是打算问些其他事情的，但这一刻，因为天玄月的反应，夜白临时改变了主意。太反常了，特别还跟自己息息相关，没有人不自私，这种事情，夜白不可能不在意。当然，不排除有那种特殊的存在，能够把家族的利益看得比自身更重要，比如夜白的父亲，夜白的姐姐。但夜白绝对算不上是那一类。可能夜白是没有夜笙那样夸张，但夜白跟大多数人一样，是把个体看得最重要，继而才是家族，最后才是七君子的整体利益。

所以，这第二个机会，夜白有必要为他自己提问了。

“为什么如此执泥于我眼睛的这个秘密？”夜白冲天玄月问道。

可能这样会让夜白的这个问题变得毫无意义，但说实话，夜白此时最想听到的就是天玄月说她是单纯出于好奇，觉得好玩。

可惜，事情远远不像夜白想的那么简单。夜白这看似自私的问题，实则已经达到了一种让天玄月不太愿意回答的高度了！

为什么呢？显然是因为禁忌之力了。其实说到天贵族的‘速成’，那就不得不说禁忌之力。简单来讲，所谓禁忌之力，就是天贵族没办法通过‘速成’来习得的力量。不过，这种说法太过于笼统了，就拿幻系魔法来说，幻系魔法作为最特殊的非元素类魔法，连元素都不存在，显然也不可能用刚才天玄月所说的方法收集起来。总不能因此就说，所有的幻系魔法都属于禁忌之力吧，那样天贵族在乎的东西就多了去了。

当然，如今人类大陆幻系没落，或多或少是有这种原因在里面，但幻系在天贵族眼里，实际上就跟兽族一样，是体系外的存在，跟自己的能量体系无关，所以不用在意。天贵族真正在意的，真正称得上是禁忌之力的，是在元素魔法体系以内，觉醒的一些特殊的，没办法被魔法元素记录的，玄妙的神奇能力。

可以这样说，这就是天贵族偷不来的能力，而且这种能力，从等级上来看，甚至可能比现有的魔法更加高级。因为触犯了禁忌，因为天贵族乃至异族从中看到了对他们的威胁，所以，绝对禁止，一有出现，就要扼杀于萌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