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经国闻音赶了过来,看到这样一丢人的场面,顿时闭上眼睛,心中又气又恼,差点没晕过去,“崔玉兰,你还站那做什么,还不把他们拉开!”
崔玉兰这像是才清醒一样,忙走过去,将那衣衫不整的俩人拉开,可是,再怎么大力,也拉不过两个正在兴头上的人。
看崔玉兰拉不开两人,沈经国走过去,对着沈曼越的脸挥了一巴掌,痛心疾首道:“越越,你做的好事!!!”
沈曼越被这一巴掌打的有些发蒙,恢复了几分理智,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一幕,难以置信道:“怎么会这样!”
沈经国不忍去看,指着崔玉兰道:“还不去找衣服!”
崔玉兰忙不迭去找衣服,衣服没找到,倒是找来一条毛毯,披在沈曼越身上。
沈曼越扑倒崔玉兰怀中,哭的难以自已:“妈,我不活了——”
而清醒的薛世然也弄清楚了跟他在一起的人是谁,他脑袋有些发蒙,按理说跟自己在一起的不是瑾色,怎么会变成沈曼越?
抬头对上沈经国那双杀人眼,他当即哀嚎道:“姑父,我不是故意的,是瑾色,是她陷害我们的。”
沈曼越也跟着叫道:“爸,是她故意让我出丑,都是她——”
瑾色很无语,“拜托二位长点脑子,就算是我陷害,是我让你们在一起的吗?”
最崩溃的要数崔玉兰,本来按照她的计划,将沈曼越送给容非衍,而瑾色成为薛世然的女人,即便他与瑾色有一纸婚约,但是成为破、鞋的瑾色,容非衍能要才怪!
却不想到头来让她始料未及。
她痛心道:“瑾色,我哪点对不起你,你要这么对我?”
瑾色心中冷笑,“阿姨,难道你也犯糊涂了?我是人,不是神,我怎么能左右他们的大脑跟行动?”
崔玉兰一噎,看着周围人的眼神儿,她愈发无力。
沈曼越扭头看着林丰也在这里,一股羞愧从心底油然而起,尤其门口那里聚集一众宾客,使得她神情慌乱,面色苍白,娇弱不堪,泫然欲泣道:“是瑾色,都是瑾色,你们要相信我是被迫的啊。”
就算死,她也要拉着瑾色垫背。
众人眼中情绪莫测,寻仇or私怨?哪有亲姐妹这么互相伤害的?
“沈小姐,你是不是出现幻觉了?瑾小姐与容先生在门外,怎么可能这么做?”有人说出心底疑问。
他这么一提,又有人附和:“对啊,沈小姐你是不是脑子糊涂了?”
“不,我没有。”沈曼越无力的摇头,但是她的摇头,却更加印证了人们的猜测。
“那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要与林家公子订婚了吗?在订婚前做出这样的事——”那人已经说不下去了,但就是半截话,才容易引得人们想入非非。
有一个人惊讶道:“这不是沈小姐的表哥吗?他们,他们是——乱伦?”
此话一出,满堂哗然。
一时之间,大家看沈曼越的眼神儿,愈发的鄙夷起来。
沈曼越已经要承受不住这个打击了,歇斯底里的叫出声来:“啊啊啊,你们不要再说了,闭嘴,统统闭嘴!”她所有的骄傲,在此,全都毁于一旦,而瑾色就是那个罪魁祸首!
“沈曼越,我林丰对你不好,你要如此对我?”憋一肚子火的林丰气无处可撒,对沈曼越咄咄逼人道。
沈曼越打了一个激灵,紧抿着唇瓣,柔弱的样子,就像是一朵经历风雨捶打的玫瑰花一样,受尽了极度的委屈,可怜兮兮道:“林丰,我是被人陷害的,我举手发誓,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她们一句一个陷害,苗头分明直指瑾色。
瑾色心中一沉,正要说话,容非衍却先她一步说道:“沈小姐,色色是我老婆,如果你一味的诽谤她,等着接律师函吧。”
话中意思不言而喻,沈曼越猛然一哆嗦,“姐夫,你为什么要相信这个贱人,而不相信我?”
“请沈小姐注意自己的身份,瑾色如今是容太太,再让我从你口中听说那两个字,抱歉。”容非衍点到为止。
可是愤怒中的沈曼越哪里能听进去,心中的怒火差点要焚烧一切,“你们不要被她外表骗了,这一切都是她故意设计好的让我钻,不信你可以问他。”
她手指着薛世然,焦急的说:“表哥,你快跟他们解释啊,这一切都是瑾色构陷的。”
“我看你才是那个构陷的人!”容非衍冰冷的声音带着杀气,瞬间将沈曼越的气焰秒杀殆尽。
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沈曼越面色如纸,哭成了泪人般,“你们为什么要这么残忍的对我,明明我才是那个受害者。”
沈经国一张老脸几乎要丢尽了,连忙赔笑对着周围看热闹的人说:“诸位,抱歉,家丑不可外扬,请你们多多担待,多多担待。”
这分明是逐客令,那些人也不好多呆,正要准备告辞,却听沈曼越大呼一声:“我是被瑾色灌了药,才会做出与思维不相符的事,你们一定要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