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琴你讲,有什么话我是听不得的。”
“我不敢说其他角子的伐神,可是在这五逆囚兵的格局下,能把真神伐下来,我郞邪琴绝对不信。”
“邪琴,这可不敢胡说,你们郎家人是碑匠,这点我是知道的,但是你也不能污蔑角子,你们是道不同而已。”
我笑了笑,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身板靠在了露出来的半截石碑上,“这庙宇本是五牛囚兵的格局,这是大凶格局,凡是用这格局都是为了困凶煞之物,可是这却用在了庙宇之上,盖爸爷不觉得奇怪吗?你能说,这样的格局神仙会喜欢,来让这些角子伐在身上,预知天下?”
硬柴爷让我说的一时哑口无言,有些尴尬的说道,“那,那也不一定,神仙可能不怕这些格局。”
“盖爸爷,不是说我郞邪琴为了彰显自己的本事去贬低别人,这角子伐神本没我什么事情,就像您说的,道不同而已,术业有专攻而已,可是中国所有的一切都出自周易,这样的格局是不可能呼唤天神下凡。但我的意思绝对不是针对所有的角子,他们既然能存在,更何况我也知道,这伐神者与我一样也是匠人,但是在这蟾宫之上的十有八,九是假的,不然,要是真的的话,也不可能被她伐了下来。”
我说的有些激动,硬柴爷赶忙问道,“她?她是谁?你说伐到角子身上的那个女人?”
“硬柴爷,我们就讨论在这里吧,我今天无论如何也得把这石碑起出来。”
“硬柴爷……硬柴爷……邪琴……邪琴……”山下有人喊叫,没一会从拐角处出现有一个男人的身影,正是赵长山。
“长山娃儿,你来做甚?”
长山跑的上气不接下气,“我就知道你们上山了。我早上去你家叫邪琴吃饭,看炕上一个人都没有,伸手摸摸炕都凉了,肯定是上庙上了。邪琴,再大的事情也得把饭吃了啊。”
“长山书,不急,你来的正好,来帮我。”
说着,赵长山已经来到土地爷堂跟前,见我坐在地上,身后还靠着石碑,“邪琴,你不要命了,快起来,快起来。”说着就要拉我,同时责怪硬柴爷,“硬柴爷,邪琴这举动你为何不阻止,这石碑,我们敢碰吗?”
硬柴爷很和气的说,“我都不急你急啥,你忘了咱们邪琴是干什么的吗?咱们的恩公郎天琪就是大名鼎鼎的碑匠,这邪琴继承了他的手艺,你放心没事。”
“邪琴,你还是起来吧,我真的看着不放心,”
“长山叔,什么也别说了,帮我一起,把这埋了一半的石碑取出来。”
“什么?你还要取出来?”焦急的眼神看着硬柴爷,向他求救,“硬柴爷,这可万万使不得啊,万万使不得啊,难道你不知道这碑,这碑太邪了呀……”
“别吵吵,我知道,但是我现在也相信邪琴,他能够把这个事情处理我,你照做就是,你不照做,我帮他做。”
说着,硬柴爷挽起袖子要帮我起碑,“好好好,好我的硬柴爷,我帮,我帮还不信吗?”
这次吞吞吐吐上前来,“庙里有备用的铲子,我去取。”、
等铲子取来,分给我一把,两人立刻将埋下去的土铲了上来。越挖越深,越挖越深,这石碑即将要裸露出来,就在此刻,天空出现异象。
此刻,正是早晨七点多钟,天色稍微亮了些,但是雾气缠绕,湿气很重,并未晴朗起来,就在这碑逐渐露出来时,东方吹来之阴风渗入骨髓,令人立刻脊背有些发凉,与此同时,天空中越来越多的黑云云集,笼罩整个山村,仿佛末日来临,树林里鸟雀喳喳作响,不断的扑楞着翅膀,仿佛受到了什么惊动,草间的动物也按耐不住,上蹿下跳,跟着赵长山一起上山的那条黄狗竟然原地狂吠起来。
这一切异象表明,这石碑真的不可思议。明显凌乱的天象让银柴爷和赵长山惊恐不已。
“邪琴,我们不能再挖了,不能再挖了。”此刻的我满头大汗,都挖到这份上,那还管的了赵长山的劝阻。
没想到,他却一把抓住我的铲子,“邪琴,真的不能再挖了,这石碑太邪了,你看这天,你再看这地,有大象波动,恐怕有凶兆啊。”
硬柴爷也有所顾忌,“邪琴,要不我们从长计议吧,这,这我恐怕有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