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些疑惑,这能是什么东西。打开一看,这手帕里包裹着一个铃铛
“您看看我这东西。”我顺手接过来,“这东西?是个铃铛?”
“对,您看看。”
铃铛很别致,只有半个拳头大小,上面刻着花纹,也不知道是花纹还是一种文字,反正我是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花纹是黑色的,似乎是一种釉质物,看着材料是铜的没错,只不过铃铛球心是纯金,就单单这质地而言,肯定是个值钱的东西,有多值钱那么就不清楚了。
总而言之,这铃铛不像其他的文物给人一种历史的沉淀感,或者就像陶瓷工艺品给人的舒适感,倒是弹射出一种另类的感觉,奇异吧,也不好说,阴邪吧,也不好说,反正就是乖乖的。
“这样吧,外面天冷,屋内我也没生火炉,我带你去旁边的火锅店咱们边吃边聊。”
男人到底是个老实人,“那这东西都还没有出手,这吃饭……”听出他的话里的意思,是担心这吃饭的钱。
“没事,不管成不成,这顿饭我来请你。行了,走吧。”
谁曾想,只是开门看看,出了这么一件事。到了火锅店,找了个包厢,现在还没到饭点,火锅店人还不是很多,要是等到天黑后,这两天正是火锅店的旺季,人多的肯定要排队。
男人上下打量了一下这间火锅店的装修,估计是没来过这么高档的地方,我是说对男人而言,其实这不算什么高档,也因为看我是个白白净净的小年轻,没有那种老道成熟一脸子阴邪的感觉。做古玩生意的人,时间一长都会给人那么一种感觉,要么看起来像个黑社,会,要么像个大哥,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不是个好人,其实这些人人都很好,只要你们谈了感情,他们真的与你肝胆相照。
我有一个朋友就是一家邮币社的老板,很多古玩生意店的老板都起名叫邮币社,留着一个八字胡,头发染的黑黑的,经常穿一件黑色褂子,打扮的有点像武师,我从来没有见过他的妻子儿女,每次吃饭的时候,都会是一盘猪头肉,一盘凉菜,然后一碗主食,再要一瓶敬酒,与人话不多,闲暇时会玩两手小麻将,一家小小的店面,每年正月初九准时开门,门口的鞭炮绝对是比其他商家的炮要长的多,我曾经问过他,干嘛整这么长的炮,太有点长了,响了几十秒还响不完,太有点浪费了。他说这是这行的规矩,老东西谁知道曾经都经过什么人的手,经过什么样的事,有的老物件牵扯着各种各样的悲欢离合,它们会记住这些悲欢离合,时间一长就会形成‘祟’,这些东西他们是看不见的,这么长的炮仗就是为了除祟。
男人有些忐忑的坐了下来,怀里的东西捂得严严实实,我没有说什么。“老板,咱们来这么高档的地方一定会花很多钱吧。”
“放心吃你的,花不了多钱,无论花多少都是我请你。”咱现在也有钱了,干爸干妈的收入非常可观,我现在也是不愁吃喝,要说过的开心吧,似乎也不怎么开心,要说悲伤吧,也不怎么悲伤,心如止水吧。
“哎,对了,大哥,我还是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周庸。”
“嗯,那我叫你周大哥。”说着,点的菜全都端上来,那时候的锅都是煤气烧,不像现在全都换成电磁炉了。
“周大哥,你喝什么?白的还是啤的?”
“我在家农忙的时候喝的都是啤酒。”
“那行,服务员,再要一箱啤酒。”
“不不不,一箱太多了。”
“没事,喝不了可以退,这吃火锅就要喝啤酒。”说话间,锅热了,我把几个素菜先倒进去煮着,服务员把一箱啤酒端进来,“先生,需要打开吗?”
“谢谢,我自己来。”给我和周大哥一起倒上,“来周大哥,咱先喝一个。”
还是有些放不开,咱们家里人就是实在,无功不受禄,什么事都还没谈就吃上了,心里肯定有些不好意思。
“大兄弟,我这样白吃白喝不好意思,你就先说说我这东西你要不要,你要的话开个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