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恒欲言又止着看苏伶，苏伶抬眼看他：“有什么事就直接说，这么吞吞吐吐地干什么？”

夜恒两只手的大拇指相互打着转，犹豫着，纠结着，最终终于下定决心问出口来：“妈，是你……做的吗？”

苏伶停下手上的动作，眼里聚起怒气来：“你居然这样质疑你的妈妈？你觉得我是做这种事的人吗？我为什么要去害一个对我毫无威胁的人？我疯了吗？”

夜恒冷冷地看她：“如夜墨所说，因为夜墨如果有一个完美幸福的婚姻，爸爸他或许会多分割股份给他，而这样，你所得到的就会减少，为了利益，你会去害姜小白吗？”

苏伶气得直咬牙，猛地拍了桌子站起来：“荒谬！你也说了，夜墨如果有一个完美的婚姻，你爸或许会多分股份给他，那只是或许，我会为了这样一个虚无缥缈的事去戕害一个人的性命吗？”

夜恒也缓缓站起来，盯着苏伶：“妈，你敢发誓吗？”

苏伶咬牙切齿地看他：“我为什么要跟你发这样的誓？”顿了顿又上下打量夜恒，缓缓说道：“倒是你……夜恒，你为什么要这么关心那个姜小白？”

夜恒哑然，不敢看苏伶的眼睛。

苏伶怒极：“我和你说过什么？你统统都忘记了吗？你惦记你哥的女人，你是不要命了吗？你……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姜小白？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