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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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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首的位置空着,江家的二儿子江文昊坐在左首的上位上,右首的上位上坐着的一身华丽锦袍的姬绍成。

虽然满屋的奢华富贵,可是偏偏难以掩盖他的风华,所有的华丽似乎都是为了衬得他耀眼的光彩,安定的往那里一坐,难掩其锋芒毕露的出色,黑幽的瞳仁中耀出润洁璀璨的暗芒,看到海菱走进去,起身抱拳。

“打扰太子妃娘娘了,还望太子妃娘娘见谅了。”

海菱的嘴撇了撇,来都来了,还说这些废话做什么,挥手随意的示意他坐下来。

“姬将军太客气了,你一介贵客,光临将军府,使得将军府蓬毕生辉,哪里有打扰之事。”

她一边说着一边走到高首的位置坐下来,完全无视下首江文昊黑沉的脸。

其实海菱知道他的脸为啥黑,因为这个位置除了江家的大家长江灞天,别人谁也不敢坐,就算是手握重兵的大公子和二公子,都不敢随意的坐在那个位置上,可是海菱竟然无视的坐在了上面,这使得江文昊心内愤恨,却一时不好发作。

因为海菱的身份是太子妃,别说坐在上首的位置,江家的大家长见到她还要客气三分呢,所以他江文昊有什么资格指手划脚,最近将军府内,多人吃了这女人的闷亏,江文昊不是傻子,所以隐忍了下去。

姬绍成看着海菱坐了下来,也随后坐了下来。

江文昊镇守西北,心里对北鲁国的人很不待见,只不过挨于眼下的局面,才耐住性子陪伴了姬绍成,这会子看到海菱出现,他便起身抱拳:“姬将军既然找小妹有事,那么在下告先去有事了。”

“好。”姬绍成点了一下头,根本就没在意江文昊,这轻视的态度真正的激怒了江文昊,他走出江家大厅后,在院子里用力的劈树,以发泄胸中的怒火,直到气平了,才自行离开。

大哥于前几日离开了京城,前往边关镇守去了,而他暂时还没有离京,父亲一再的告诫他,凡事隐忍,眼下皇室中的人视他们为眼中钉肉中刺,所以正愁找不到他们的把柄呢,所以凡事小心。

只要等到老皇帝过世,他们江家定然不会再如此压抑,眼下朝中很多一部分老臣,都跟随了皇上多年,自然是有交情的,但等到新皇登基,凭他的年轻气盛,只怕会动到很多老臣,到时候就是皇室最薄弱的时候。

虽然他江家没想过当皇帝,不过挟天子以令诸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日子还是想过的。

大厅内。

海菱吩咐下人退下去,只留了胭脂,还有娘亲杜采月在厅上,然后望向姬绍成。

“这是我娘亲杜采月,你看是否是你所要找的人。”

姬绍成眸光幽暗,脸上拢上失望,不过很快回过神来,抱拳内敛的开口:“在下唐等了,还望太子妃娘娘见谅。”

“没事,没事,不过你要找的人是谁呢?和那副珍珑棋有关吗?”

海菱好奇的追问,虽然知道好奇能杀死一只猫,不过她还是忍不住询问。

姬绍成听她问,缓缓的站起身,那隐而不发的气息,显示出他的非凡的能力,这人不可小瞧了。

听说正因为他们姬家父子的世代忠良,所以北朝一直没有被人灭掉,反而日渐的兴旺。

“我要找的人是我的二娘和我的妹妹,那珍珑棋是我二娘的东西,我以为这世上,除了她再也没有人会破了此棋,没想到?”

姬绍成轻轻的笑起来,旋转身,那锦绣长袍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肆意飞扬。

正厅里,海菱也笑了起来,眉眼皆暖:“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谢太子妃指教了。”

姬绍成抱拳,望着海菱的目光深邃而复杂,慢慢的亮了起来,眉梢轻挑:“打扰太子妃了,在下该告辞了。”

“好。”

海菱点头,从座位上站起来,朝门外命令:“韩管家,立刻把姬将军送出府去。”

韩良正在门外待命,一听到海菱的吩咐,早领着人冲了进来,客气的把这位北朝的将军送出去,现在的他可是大周朝的贵客,听说大周有意和北朝结为同盟,虽然以前打得死去活来,可是一转眼,便又成了朋友,所以说世事无常。

“后会有期。”

姬绍成跟着韩良的身后离去,临离去前,深暗的瞳仁愈发幽深,隐透着惋惜。

不过海菱一惯是个懒得想事的人,所以也不去理会那姬绍成,倒是扶了一边的杜采月回沁芳院。

不过她一摸杜采月的手,便感觉她的手很凉,不由得担心的开口:“娘,你没事吧。”

杜采月回过神,摇头:“没事,没事,我面对着那样的人,好大的压力啊,连话都不会说了。”

海菱笑起来,这是自然的,姬绍成仍是北朝的名将,经历过多少战事,周身上下那股强大的气势,是经过岁月的磨历而成的,一般人面对他的时候是吃力的,娘亲仍是府内的一介女眷,自然感觉到有压力,这也很正常。

“我们回去了。”

几个人出了大厅,回沁芳院而去。

接下来的日子,分外的安宁。

不管是太子府那边,还是将军府里都没什么动静,海菱每日要做的事除了练功,便是去蕉园书轩学习宫中礼仪,在蕉园书轩里大部分都是她自由活动的时间,所以她又抽空送了两样东西给太子,和之前一样成功的激怒了太子的怒气,不过凤紫啸再气,也没有如海菱所想的那般,一怒退婚。

一眨眼,时间过去十天,她的金花十八式已完成了十七式,还剩下最后一式,怒放的金花。

不过随着大婚时间的接近,她的心里有些烦燥,却无计可施,太子根本不上当,难道她真的要嫁进太子府,当一枚供别人利用的棋子。

现在她身边有太子府的人守着,想离开不容易,而且离开后,她便成了皇室通缉的要犯,她们三个人要想过得安安稳稳的恐怕不容易,好端端的成了要犯,这不是她愿意的事,所以最好的一条路,便是太子退婚。

而这十天的时间里,还发生了一件大事,大周朝要和北朝结为同盟之国,而结为同盟之国,最有效直接的方法便是联姻。

大周朝的太子和王爷都有了正妃,而北朝还有两位王爷未立正妃,所以要在大周朝的几位待嫁公主中选一人嫁往北朝。

长乐公主首当其冲的便是第一人,身为皇后的女儿,不但身份高贵,而且才貌双全,自然是嫁往北朝和亲的最佳对象。

两朝已开始准备联胭之事,没有人询问长乐的意愿,这是做为皇室女儿的悲哀。

长乐公主凤浅根本就不想去北朝和亲,她从小到大生长在大周朝,不管是吃食还是生活习性都与北朝不一样,可是现在突然冒出联胭的事来,而她便成了联胭的对象,她和母后反抗过,可是皇后也很无奈,长乐是长公主,理该为皇室尽力,做为皇后若不以身作则,又如何服众呢,以后太子登基,她可就是一朝太后,岂能做那种天下人都不耻的事。

相较于女儿来说,皇后更想保住儿子的千秋大业,所以只能牺牲女儿了。

长乐心中苦闷,却不敢在皇兄母后面前诉说,唯一能诉说的对象便是即将嫁给皇兄的海菱。

沁芳院内传来了惊慌的叫声。

“公主,你别喝了,再喝便醉了。”

“醉了,醉了的好,一醉解千愁,自古酒能消愁,它实在是个好东西啊。”

沁芳院的抄手游廊边,长乐公主正歪靠着,手里举着一壶酒,又大大的喝了一口,根本不理会贴身婢女的叫声。

此次两国联胭,她做为牺牲的对象,心里愁闷,唯有借酒消愁了。

她好心痛,不止是联姻的惶恐,还有对皇兄和母后的怨恨,他们不是一向疼她爱她吗?从小便把她当男子教养,难道就是为了今日给人联姻吗?她就只是一棵棋子吗?如果,如果父皇还好好的,他一定不会让她去联姻的,不管派谁去,都不会是她,可是母后心中,只有皇兄,没有她的位置啊。

长乐想着,又灌了一口酒下肚,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天边皎洁的月光,穿透枝叶的斑驳,洒照在她的脸上,潮湿一片。

看到长乐如此痛苦,海菱心里也不好受,虽然她与长乐相处的时间不多,可是对于她第一次照面便对她伸出了友谊之手,她很珍惜,本来是要把她当成永生的朋友的,可是谁知道竟然出了这联姻的事情,长乐很快便要嫁到北朝去了。

“凤浅,你别伤心了,若是不想嫁,可以去求皇后。”

海菱劝她,听说皇上和皇后很疼凤浅,皇室并不是只有她一个公主,可以找愿意嫁的公主前往,就算皇室的人个个都不愿意嫁,也可以从将相王候的府邸上挑选一名仪容俱佳的女子册封为公主,前去北朝联姻,不一定非要牺牲凤浅啊。

长乐笑了起来,仰望着半空,珠花轻落,如珍珠晶莹。

“海菱,你真天真,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母后就是要牺牲我去立威,让朝臣明白,为了大周朝的千秋大业,她连亲身女儿都可以牺牲。”

海菱微怔,她没想到,皇室的人为了稳固江山,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可是为什么每次被牺牲的都是她们这样的小女子,要打仗要定国都是他们男人的事,他们可以到沙场上去厮杀拼命,为什么要牺牲她们女人的幸福来搞什么和平大计。

“凤浅?”

海菱唤了一声,然后想起什么似的停住了,望向四周侍候着的奴婢:“你们都下去吧。”

“是,太子妃。”

绿荷领着人退下去,她们的身边只有公主的两个贴身婢女,还有胭脂,胭脂与海菱心意相通,知道她定然有话要说,便走得远一些注意四周的动静,不让人靠近。

海菱拉着凤浅的手,沉声开口“你不想嫁也不是没有办法可行?”

她说完,凤浅愣住了,倒是一侧侍奉她的两名贴身宫婢扑通一声跪到地上。

“太子妃,求你想想办法帮帮公主吧,她这样子下去只怕是废了,你想想办法吧。”

公主一直对她们很好,她们看到她这样,真的好心疼,若是能为公主尽力,就是牺牲她们的性命也再所不惜。

这时候,凤浅也醒过神来,不过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若是你不怕吃苦的话,可以逃离皇宫,走得远远的,如果你走了,这两国联姻大计依然要继续下去,它不会停下来的,而你去过你自已想过的生活。”

“过我想过的生活。”

凤浅的眼睛里亮起了光芒,是的,其实她一直有梦想,想要自由自在的生活。

“嗯,那也许很苦,但是却绝对是自由自在的,你准备过那样的日子吗?”

“可是我如何走?”

凤浅的眼睛先是璀璨明亮,随之黯然下去,她要离开不是容易的事,身边有太监跟着,还有宫中的侍卫跟着,以她的功夫根本逃不出来,何况若是她一走,母后一定下令全城通缉,她哪里出得了城门。

“我帮你。”

海菱用力的握着凤浅的手,然后拉了凤浅靠近自已的身边,告诉她接下来如何做,两个人嘀嘀咕咕的说了半日,凤浅的脸上有惊有乍:“如果这么做,小柯和连衣一定会被责罚。”

小柯和连衣二人是从小到大侍候公主的,一听公主的话,知道公主是不忍心她们受伤,不过她们不怕,两个人抢着开口:“公主,奴婢们不怕,公主放心吧。”

“小柯,连衣。”

凤浅声音哽咽的望着两个丫头,不枉她真心疼了她们一场,可是她和她们是有感情的,不忍心她们被罚,若是她失踪不见了,母后不会饶过她们的。

“你放心吧,皇后不会杀了她们的,至多就是打她们一顿。”

皇上病重,两国联姻,皇后是不会杀人的,只是苦处是免不了的。

“公主,我们不怕。”

“好,就这么定了。”海菱一捶定音,然后大声的开口:“小柯,连衣,天色不早了,扶公主回宫吧,要是还不回去,皇后会责怪的。”

海菱说这番话,就是让不远处的阿古等人听到,以免走漏了消息,被凤紫啸发现,那她们的计谋可就功亏一损了。

小柯和连衣赶紧扶了摇摇晃晃的凤浅,准备离开,两个人一边架着公主,一边劝着:“公主,别喝了,我们回去了,公主,我们回去了。”

海菱又吩咐不远处的胭脂:“送公主出沁芳院。”

“是,小姐”

胭脂送了凤浅离开,海菱进了房间,对绿荷等人吩咐:“夜深了,各自下去睡吧。”

“是。”绿荷等人下去了,海菱在房间里,等到胭脂回来,立刻告诉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胭脂脸色微变,满是担忧:“小姐,这太冒险了,若是被人发现,你可就有麻烦了。”

“我会小心的。”

凭她现在的身手,只要小心谨慎一些,不会出事的:“明日一早,我们便假装出城,前往城外的庵堂去祈福,那时候皇室中的人应该还没有发现公主不见了。”

“小姐。”

“快去准备吧。”

海菱催促,胭脂没办法,只得按照她的吩咐去找来了一套黑色的衣服给她换上,眼看着小姐要出去,仍然止不住的担心:“小姐,阿古侍卫等人在外面呢?”

“我知道如何避开他们。”

她的火云靴可不是假的,再加上她知道如何避开他们,所以不会有事的。

海菱从七星琉璃镯中召唤出火云靴,眨眼便不见了人影,夜幕下一点黑光闪过,快如流星,那些守在暗处的阿古等人哪里知道太子妃娘娘已离开了将军府,一路追着长乐公主的马车而去。

夜漆黑暗沉,一辆豪华的马车从街道上飞疾而过。

马车内的凤浅紧张而不安,不时的望着外面,先前她只顾着听海菱的主意,却忘了一件事,海菱会武功吗?就算会武功,恐怕也和她一般,如何赶得上这马车呢,再一个如何出得了皇宫呢?

小柯和连衣见公主不安,柔声劝慰着她:“公主,你别急了,既然太子妃娘娘说了帮你,一定会帮你的,你别担心。”

“是啊,公主,你别担心。”

主仆二人正说着话,忽地,风吹车帘,马车轻晃一下,车内已多了一人,不是海菱又是谁。

马车里的三人忘了说话,张大嘴巴望着这从天而降的人,太神奇了吧,她是怎么做到的,脸不红心不跳,竟然赶上了她们的马车。

海菱收了火云靴,好笑的望着这三个人:“怎么了?不会这么会子功夫就认不得我了吧。”

“不是,你是如何做到的。”

凤浅小声的问,以防外面的人听到。

“山人自有妙计,你只要相信我就行。”

看到她,凤浅的一颗心落了地,伸出手紧握着海菱,看到她,她的心里便升腾起希望。

马车一路往皇宫而去,后面是浩浩荡荡的皇家侍卫,这些人根本不知道马车内已多了一人。

宫门前,例行检查,护卫的侍卫递上了牌子,那些人便放行了,马车一路前往公主住的雾云殿。

中途,海菱趁着那些侍卫不备,快速的从马车上闪了下来,紧跟着他们的身后,一路进了雾云殿。

寝宫。

“小柯,连衣,记着,你们一人在外面守着,一人躲在里面,不准任何人打扰公主休息,就算明儿早上也不要让人进去,能拖延多久就是多久,我会把公主送出城的。”

“是,太子妃娘娘,奴婢等遵命。”

两个宫婢点头,望了望公主,想到以后不能侍奉公主了,心里很难受,眼泪汪汪的。

“公主,你要保重。”

“小柯,连衣,谢谢你们,等我安顿下来,我一定会把你们接出宫去。”

想到让她们两个人替她担过,凤浅心里很不好受,可是她真的不甘心和亲嫁往北朝去,素不谋面的嫁给一个不了解不喜爱的男人,不是她所要的,所以只能苦了小柯和连衣,只要她在外面安顿好,便会回来接她们的。

“嗯,奴婢们等着。”

小柯和连衣点头,海菱拉着凤浅离开雾云殿的寝宫,两个人一路出了雾云殿。

凤浅自然对宫中十分熟悉,再有海菱的火云靴,两个人在夜色中穿行,很快出了皇宫,然后乘夜进了将军府的沁芳院。

此时,夜已很深了。

海菱示意公主休息一会儿,明日一早离开皇城。

可是凤浅哪里睡得着觉,反正天也快亮了,拉着海菱说话儿,想到要离开皇宫,凤浅心中虽然高兴,可是倒底不舍,还有对未来的不安。

“凤浅,你在外面凡事要小心一点,如果实在受不了的话就回来,那时候两国联姻已定,我想皇后会原谅你的。”

其实海菱知道,皇后是很疼凤浅的,可是眼下内忧外患,做为皇后,她只能如此做。

“嗯,我知道。”

凤浅点头,然后望着海菱:“其实我是一心希望你嫁给皇兄的,只是他?”

凤浅没有往下说,对于皇兄的表现她很失望,从小到大,父皇和母后便重视他,把他当成未来的储君培养,所以便养成了他凡事必讲究的性格,一切都要最好的,所以面对海菱时,他有些不适应,但是她真的生怕他将来后悔。

“算了,我们不说这件事,还是谈谈你出宫后该注意的细节。”

海菱不想谈凤紫啸的事,其实凤浅不知道,凤紫啸和她父皇母后并不是真心的想娶她为东宫太子妃,他们只不过是利用她罢了。

房内两个人又细细的说起话来,胭脂守在门外,不让人打扰她们,也不让人发现公主藏在房里。

幽深的暗夜中,此时,另有一帮人也没有睡。

将军府的梅雅轩,大小姐江菲雪住的地方。

“禀小姐,属下已联系到冷魔宫的杀手。”

“好,真是太好了。”江菲雪一听这消息,妩媚娇艳的脸上拢上兴奋,漆黑的眼瞳中浮起亮光。

“不过他们不肯接任务,听说魔君西冷月下了命令,不准任何手下的门徒接任务。”

“啊。”

江菲雪的脸立刻黑了,除了冷魔宫,她还真想不出什么人可以完成这样的任务。

白煞一看小姐脸色难看,赶紧接着开口:“不过属下已说通了他们,只是价钱很高。”

江菲雪一听冷魔宫的人接了,心里又高兴了起来。

冷魔宫,仍是天下第一大杀手组织,不但是大周朝,就是南朝和北朝内,也隐蔽着他们的人,出道以来,从未失过一次手,这让她很放心,只要他们接手,说明那女人是死定了。

想到这,她每个细胞都跳跃着兴奋,似乎看到那女人的凄惨的死亡。

“价钱不是问题,另外让他们帮我做件事,再加五千两。”

“小姐请说。”

“找几个人把那个女人给我奸了,即便死,我也要让她身败名裂。”

江菲雪咬牙狠声,白煞立刻领命:“是,属下立刻去办。”

“嗯,去吧。”江菲雪的娇媚的脸上又换上以往高贵的神色,优雅的挥了挥手,白煞退了出去,她站起身心满意足的睡觉,相信这一夜会睡一个好觉……

天蒙蒙亮的时候,海菱先领着凤浅藏身在她常坐的马车里,然后回房间,吩咐胭脂前去通知管家,今日她要出城前往庵堂祈福,让管家准备好马车香烛等物。

京城外的近郊有座香火旺盛的水月庵,是大周朝贵妇们最喜欢祈福供香的地方,所以海菱要前往水月庵,没有引起别人的怀疑。

韩良得了吩咐,立刻准备了海菱的专用马车,在府门外候着。

海菱领着胭脂上了马车,后面依旧是太子府的侍卫。

大街上竟然戒备森严,京城守备司的人不时的穿梭而过,很显然的发生了什么事?海菱和胭脂坐在马车内,公主便藏在她们后面的隔帘中,此时只听得早起的百姓议论纷纷。

听说长乐公主不见了,所以一大早皇后便命了京城的守备司全城搜查,另外城门前加派防守,一定要逮住公主。

海菱和胭脂脸色微变,本来以为这一大早可以顺利的把公主带出去,谁知道皇后竟然一早便知道公主不见了,这说明宫中的小柯和连衣两个丫头被发现了,所以皇后下令全城通查。

现在出城,绝非易事,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马车一路往城门而去。

车内的凤浅自然也听到了外面的说话声,心里怨恨母后的心狠,竟然如此急巴巴的诏告天下,她逃婚了,如果她真的顾念她这个女儿,就该迟一些时候发诏告才是,这样她就出城了,现在她不想连累海菱,还不如主动回宫。

凤浅一动,海菱便知道她想干什么,沉声:“别动。”

既然她们这么做了,就该破斧沉舟一次,不成功便成仁,最不好的结局便是前往北朝联姻,现在还不作数呢,她身为未来的东宫太子妃,出个城,总不至于一一搜查吧。

马车很快驶到了城门口,城门前,除了以往的守将,还加了守备司的人,人人一身黑色甲胄,高据马上,一双眼睛好似火炬似的盯着每一个过往的行人,城门前,排起了长长的队伍,挨个的过去,让人搜查,从人身上到马车,无一例外。

海菱掀帘往外看,这阵仗越看越有些熟悉,竟和那小日兵搜查地下党似的,恨不得把每个人身上的皮都扒一层下来,好看个清楚。

胭脂脸色紧张,手下意识的紧握在一起,海菱睨了她一眼,柔声:“别紧张。”

这种时候越紧张越容易让人看出破绽。

马车已驶到了城门前,守城门的将领,领着几个人走了过来,长枪一伸挡住了马车的去路,冷喝声响起:“这是什么人,下车例行检查?”

后面的太子府侍卫阿古领人上前,脸色不悦的开口:“这是太子妃的座驾。”

城门守将一听,脸色微变,其实他先前看到了阿古等人,多少猜出马车内是什么人,可是他们是奉了皇后的命令,严查城门,不准放任何人出去。

“原来是太子妃娘娘。”守将领着几人恭敬的行礼:“下官等人见过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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