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认真思索着古雪瑶的话。

很久，他却依然抓不到先前那灵光一闪的念头，可他本能的知道，那是一道很重要的信息。

“从结果出发，反向思考。”

楚南喃喃道。

他吸纳到玉如意里的灾气，连一丝都没有剩下。

甚至于，其中储存的来自于他收集的恐惧、愤怒、仇恨等能量，也都没了。

“是不是……消耗在了那个被构筑出来的梦境里？”

古雪瑶略微迟疑，询问道。

楚南思索了片刻，道：“有一定的可能，只是，楚韵的素女星蒙尘，变得黯淡无光了，这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出现这种变化的，我都并不知道。”

古雪瑶道：“这点我也不清楚，但应该……就在刚刚不久。”

楚南道：“首先，这次的这个梦境，能确定是张耀阳的梦境。但我为何进入了他的梦境？他又为何会做梦进入了我的传承山洞？”

古雪瑶虽然也很想回答楚南，但她确实无能为力。

古雪瑶的身影从玉如意里飞了出来，落在了楚南的身边。

楚南沉思着，又说道：“其次，你已经听到了我的一系列讲述，也应该意识到——在山洞里的你，太冷静也太聪明了。不论是实力还是智力，很明显比现在强了很多。如果说，那是代表今后的某种‘未来’的话……既然我现在知道了丘暮兰的事情，丘暮兰也走出了幻境，那未来，至少那件事是不会发生的。

所以很明显，那‘幻境’，并不能代表未来。”

古雪瑶同样思索良久，说道：“是的。除了这些之外，你该考虑的是——如果说，你这次进入传承山洞，是张耀阳的梦境的话。那么前几次呢？前几次又是谁的梦境？你说每次进入山洞，心中的那种呼唤声很强烈，那是你的自己的感觉，还是被某种存在强加给你的感觉？”

楚南仔细回想，他隐约把握到了一些关键的东西，沉吟道：“我记得……那一次突破传承的时候，我仿佛……处于一种上帝的视角，观看过去的记忆，像是重新历经了一次人生——上帝的视野，像是一位旁观者一样的看着自己的人生经历，这其实就是梦境的特征。而且，还是那种很清醒的意识到自己在做梦的状态。可很明显，我当时并不知道自己在做梦。”

古雪瑶闻言，仔细回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