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对漂亮女人的兴致,突然就转到了孩子的头上,说起来我也就刚刚步入十九岁,根本就不是一个想要孩子的年纪。
刚才就那么随便一说,现在想起来,或许真的山田洋子把我的胃口调起来了,当我从玲玲那里得知,山田洋子已经怀上我的孩子之后,那种如获至宝的感觉,让我又激动,又兴奋,又有点害怕,而更多的就是期待。
当我得知山田洋子要拿掉孩子的时候,怕孩子变成灵婴其实也是一种借口,我从骨子里就希望那个“小我”诞生,总想象他一定会是个男孩子,而且长得跟我一模一样,看见他就像看见自己小的时候。
正因为如此,所以听到山田洋子要到医院去见医生,并且得到陆雨馨鼓励之后,我几乎一秒钟都不想耽搁,恨不得立即出现在山田洋子的身边。
在沪避台风的二十多个小时里,我真是度日如年。
从孩子的得而复失,到现在才明白自己是一场欢喜一场空,先把对山田洋子、宫本和琼斯的仇恨放在一边,我忽然迫切希望自己有一个孩子。
虽然陆雨馨有可能也怀上了我的孩子,但此时此刻面对一个可以生孩子的女人,我大脑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最好今天就让她给我怀上。
说白了,此时此刻我对琼斯太太本人并没有什么贪婪的想法,真的只把她当成了一个生孩子的工具。而她那双疑惑的目光,好像是在给我某种鼓励。
我二话没说,直接就抱着她朝卧室走去。
她却笑着拍着我的肩膀说道:“傻呀,张,是你想怀上就能怀上的吗?我现在是安全期,你就是卯足劲也是白搭!”
我一愣:“真的假的?”
“骗你干什么?否则刚才我为什么没有采取任何安全措施,而且还替你排毒?要是危险期的话,我那不是找死吗?”
“真没劲!”我抱着她站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琼斯太太笑道:“还是抱我回去吧,咱们先把午餐吃完再说,之后你还得想想,这次京都之行,还要不要去见山田洋子。”
她这也是给我一个下台阶的机会,我只好把她抱回桌子边上坐下,依然双手搂着她,让她忙的不亦乐乎地又喂我酒,又喂我牛排。
一顿饭下来,我的双手居然一下都没离开过她的身上,而她貌似对喂我喝酒吃饭,也是乐此不彼。毕竟她比我年纪大,恐怕心里也有那种老牛啃嫩草的兴奋感。
而在此过程中,我心里正想她所提醒的那样,一直考虑着究竟要不要去见山田洋子。
我在国内接到宫本伊代的电话后,第一个想法就是立即赶到京都来安慰山田洋子,而陆雨馨随后而来的电话,除了希望我能安慰山田洋子之外,更多的是想让我表现出一个大国国民的情怀。
现在的情况不一样了,山田洋子怀着的并不是我的孩子,我还有必要去探望她吗?
琼斯太太起身收拾完餐具,忽然接到一个电话,看样子是要急着出门,她简单地化了一下妆,让我自行安排自己的行程,如果在家里等她就不必说了,如果晚上不来这里过夜,或者要回国的话,希望能给她打个电话。
对此我当然点头应允,而且遭到这个打击之后,我希望能够多和琼斯太太在一起相处一段时间。
等她离开之后,我立即拨通了陆雨馨的电话,把琼斯太太对我说的一切,主要是关于山田洋子肚子里孩子的事,都跟她说了一遍。
想象中陆雨馨听后,一定会勃然大怒,没想到她却愣了一会,对我说道:“国栋,你现在是大人了,要懂得兼听则明的道理,我不是让你怀疑琼斯太太所说的真实性,至少你应该听听山田洋子怎么说。更重要的是,孩子已经失去了,究竟是谁的已经并不重要。还是那句话,我希望你能体现出一个大国国民的风范,同时作为一个男人,给予三田洋子以安慰也是必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