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糙理不糙，虽然说出来不好听，但李阳感觉就是一样的道理，只是虚明显要比厉鬼强大，因为它们都进化的太快了，而厉鬼却不行。

这是什么原因呢？厉鬼与虚之间又有什么区别？还都需要一一实验之后才能确认，想到此，李阳也不再浪费时间，他拿出一个灵魂就开始改造起来。

这是一只少年灵魂，也是李阳与白羽薇到医院抓到的第一只灵魂，它的名字叫张瑞，李阳查看了他的记忆之后，也知道了他是怎么死的。

学习压力大，又因为早恋的原因被父母教训，之后到了学校里，他却发现自己的女朋友跟另外一个男同学在一起，还有说有笑的，在偷听了他们的对话以后，张瑞才明白，原来那个女生一直都是在骗他，耍着他玩而已。

受不了这沉重的打击，张瑞跑上去与那男学生拼命，却因为体弱被对方给狠揍了一顿，后来被老师阻止了，但那个男同学是校长的孙子，一点事也没有，可张瑞就惨了，不光被老师严厉批评，还要求见家长，写检讨书，公开道歉！

连番的刺激，回家之后他就抑郁了，拿刀子割破手腕，自杀了。

等张瑞父母下班回家，发现之后已经太晚了，即使送到医院也没再抢救过来，这就是张瑞短暂的一生。

“哎~”

李阳叹了口气，真是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不过，他还是有些瞧不上张瑞这种人，前世他即使再没钱，再没本事，也没有放弃过希望，能够重生再来一次，那也只是一场意外罢了。

这张瑞，小小年纪不懂得珍惜，家庭条件很好的他，不尊重父母，也不好好学习，才十三岁就开始学人早恋，被人耍了就要死要活的，死了也是活该。

不然，他怎么对得起生他养他的父母亲？

这种人，简直一无是处，被改造成厉鬼或者虚倒是蛮适合的。

李阳对其毫不同情，直接把这张瑞改造成了可以独立存活的鬼物，与当初的白羽薇相比，也只是没有能量核心罢了。

没有把张瑞唤醒，李阳把他关在了一个透明容器内，防止他意外逃跑，然后操控纳米虫进入张瑞的记忆深处，不断刺激着那些他想忘记都忘不了，也不愿意想起的记忆片段。

被女生耍，枯燥的学习，被老师训，被家长指责，被男同学殴打，一幕幕的记忆如同走马观花一般，不断闪现，纳米虫的刺激，让张瑞就像是中了幻术一样，不断的在这些残酷记忆中徘徊、轮回。

想跑跑不了，想逃逃不掉，反抗又无力，只能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经历，即使自杀，张瑞也会立马复活，再次经历这一切。

外界，张瑞的灵魂开始不断地颤抖，深深皱起的眉头，更能证明他此刻的状态并不好。

李阳要的就是这样，用残酷的记忆不断逼迫张瑞，让他逃避不了，只能选择面对，而张瑞一旦选择了面对，无力反抗的他就会极度的渴望力量，想要复仇。

可惜，这种愿望还是会破灭，等到那个时候，被欲望、渴望、疯狂充斥了大脑的张瑞，就会迎来最终的蜕变了。

只是这种蜕变是虚，还是厉鬼？李阳都没有丝毫把握，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慢慢研究这其中的规律了。

趁着张瑞的蜕变还没开始，也不知要多久，李阳再次抓来一只灵魂，开始了另一个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