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曹不是对手!”
“某家请战!”
樊狗儿看着曹无伤被白猿的剑法压制,处处被动,主动请求出战道。
“你用的奇门兵器,并非长剑!”
“那白猿恐怕不会和你比试。”
司徒刑转头,看着樊狗儿腰间的流星锤,又看了看全身毛发雪白,头戴青竹斗笠,好似老翁一般白猿,笑着说道。
“那可如何是好?”
“曹无伤在我们当中剑术最为出众,就算曹刿也没有把握一定胜之。”
“这白猿剑术独特,好似能够料敌于先,善破各路剑法。”
“恐怕曹刿出战,也占不到便宜。”
樊狗儿看着在空地中窜纵跳跃,手中竹剑好似棋奕一般点出,好似闲庭信步一般的白猿。又看了看脸色有些苦涩,眼中流露出难受之色的曹无伤,有些为难的说道。
樊狗儿在心中衡量再三,最后还是上前硬着头皮跟司徒刑说到:
“大人,非是属下不尽力,而是白猿的剑法太过独特,恐一时难以拿下,白猿一族最是好酒!”
“不如就给他些许好酒,打发了就是。”
“免得误了时间,错过了营地。”
司徒刑看了一眼面色羞赧的樊狗儿等人,脸上流出一丝奇怪的笑容,反问道:
“你们这就放弃了?”
樊狗儿被司徒刑问的一愣,虽然心中还是有着不甘。但是想到白猿剑术的高超,他还是无力的垂下了脑袋。
“白猿的剑术实在是太高。”
“我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不是对手?”
“谁说的!”
司徒刑看着垂头丧气,好似丧家之犬,又好似战败公鸡的樊狗儿,不由好笑的问道。
樊狗儿诧异的抬头,见司徒刑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竟然一脸的笃定。
他以为是司徒刑是文官,不懂得武者之间的实力差距,顾不得丢了颜面,认真的解释道:
“大人!”
“白猿一族得天独厚。天生就是好的剑客,而且还得到了青莲剑仙的真传。”
“别看他们是妖族,但是论剑法的造诣,并不在神都有名的剑客之下。”
“这一头老猿,应该是游历天下,在烂柯山得到过一部分的传承,故而他的剑法中带有一丝棋奕的算计。”
“也正因为此,曹无伤才被他压制。根本没有反盘的可能。”
“在我等中,在剑道上造诣最高的是曹刿!”
“其次就是曹无伤。”
“但是就算曹刿要想战胜曹无伤,也需要千招以上,并且不会如此的轻松写意。”
“这等剑法,就算放在北郡,也是一等一的存在。”
“恐怕也只有剑豪连城能够压他一头。”
“故而我等剑法真的不是这头老猿的对手。”
那头通体雪白的猿猴好似也听见了樊狗儿的话语,嘴角不由的上翘,充满了得意。
当他听到剑豪连城的名字时,眼睛里不由的流露出一丝不屑。
仿佛将他和连城的名字放在一起,对他来说是天大的侮辱。
司徒刑将自己的头颅垂下,看着满脸羞赧的樊狗儿,曹刿等人也是低下自己的头颅,显然对樊狗儿的话十分赞同。
论剑术!
这头老猿,真的在他们之上。
一对一的搏杀,他们根本不是对手。
一拥而上,那又不符合剑斗的初衷,而且这里是蛮荒,本就是妖族的地盘。如果惹恼了擅长剑术的白猿一族。
让他们群起而攻之。
就算司徒刑是朝廷的官员,拥有人王的圣旨,其他游侠儿都是以一敌十的好手,恐怕也难以活着走出蛮荒。
司徒刑看了众人一眼,没有立即说话,而是从机关车上走下,在路边随着的折了一根树枝,并且用手掌将上面的绿叶分叉去掉。只留下细长柔弱的枝条。
“这?”
樊狗儿有些震惊的看着手拿柳树枝条,好似乡间童子一般随意挥动的司徒刑,不知他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