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成威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得到命令的秘书们赶紧把已经准备好的工作餐端了进来。

李嘉乐看到终于可以吃饭了，欢快地起身到盥洗室洗手，周睿轩也站起了身子，伸了个懒腰，随着她一同出去。

从刚才许容远就发现，顾成威看着手舞足蹈地两个人愣神。这两个人的小动作，他是再熟悉不过。虽然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意思，但是这么多年了，也能猜出个大概。看着一脸阴沉，坐在那里出神的顾成威，许容远心里竟有一丝欣慰。

本想逗逗他，但话到嘴边又觉得不妥，改口说道，“你是不是好奇他们都在比划什么呢？我刚开始也很好奇。你想知道他们比划的都是什么意思吗？”

顾成威不置可否，牵了牵嘴角，歪着头看他。

许容远耸了耸肩，“我也不清楚。好像是嘉乐发明的一套什么暗语吧，她说只能教给睿轩。”

听到这，顾成威突然来了兴趣，开口问道：“她为什么只教给睿轩？”

“这个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嘉乐她好像是答应过什么人，不能把这个告诉别人，她不得已才告诉了睿轩。她说既然食言了，就不能再告诉别人。要不然就对不起那个人了，大概就是这样。”

“你为什么说不得已才告诉睿轩？他逼她说的吗？”

“那倒不是，这个说来话长，我也是只言片语听他们说起，好像是小时候有次睿轩参加演讲比赛，他很紧张，怕他忘词嘉乐就教了他这套暗语，说是以备不时之需。”

这样啊，顾成威轻抿了口茶碗里的茶水，心想：原来她还记得，还记得他们的约定。这几天萦绕在心头的不爽，也散了个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