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塌的会议室废墟前,所有出自奔雷军的将领都狂热的跪下行礼,就连将军柱,也毫不犹豫的跪在了冷鹰跟前。
“打的很热闹嘛!”无限交流忠实的翻译着冷鹰的话语:“你们继续,我就是过来看看热闹,顺便给你们加加油!”
“遂周”在看到冷鹰和冷鹰的军团以后,早间扎根要杀神使以立威的念头转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他是八个月前加入新堰塞城的,因为无师自通的修炼到了源能,在加入后就被将军柱所看重。
在接触到引导术以后,他进步一日千里,第一个踏足战神级,并且是名副其实的战神级无敌,故而格外自大——在他看来,所谓的神使,无非就是将军给他身上披着的虎皮,尤其是在目睹了一场战虫和变异兽的战斗后,他便自大的认为,所谓的神使不过如此!
他哪里晓得,当初他看到的兵虫,只是一头没有进化的初级兵虫,真正的战五渣。
面对冷鹰的冷嘲,无论天使还是决意造反的遂周,又或者是混在其中的野心家阴谋家,没有人敢言语,实在是冷鹰这次出场太霸气了!
大家可以换个画面试想:南北洪门几万人拿砍刀在火拼,突然杀出了三千辆巨型坦克,这些火拼的人会不会被吓尿?
冷鹰看到将军“柱”身边倒地的一圈侍卫后,心里更加不舒服起来——将军柱好歹是自己挑出的扶植对象,居然差点被干掉了,这让他何其不爽?
“你给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无限交流将冷鹰很不爽的口气完美的翻译了出来,被冷鹰寒光凌冽的前肢指向的少伯,打了个冷颤后,连忙解释起来。
听着少伯的解释,冷鹰一双虫目望向了心怀鬼胎的遂周和早已经吓得几欲尿裤子的天使。
“神使,您可不能听信少伯的一面之词啊!”有野心家心慌,叫屈起来。
冷鹰挥动前肢,但见寒光闪过,还在说话的野心家瞬间就脑袋飞起,鲜血溅射数丈。
“我让你说话了吗?”冷鹰收回前肢,漫不经心的说道。这是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杀人,可出奇的是,他竟然没有一丝的不适,心里反而有种淡淡的兴奋——这是一言决人生死的权势带给他的兴奋。
望着那颗落地的脑袋,在场所有人心里发寒——自誉为战神级的人类强者,他们看不清冷鹰是如何挥前肢杀人的,尤其是无论怎么看,冷鹰的前肢够不着死者啊——两者相距近二十米,那对寒光闪烁的前肢,才多长?
少伯同样发寒,不由停下了诉说,惹得冷鹰皱眉道:“继续说!”
看到冷鹰不满,少伯急忙继续诉说,可能是被冷鹰气势所骇,他不敢添油加醋,只能尽量不带个人色彩的详细诉说。
“也就是说,这是一场叛乱喽?”冷鹰听完后直接下了结论,但这个结论却让所有参与者不由跄踉,瘫软在地。
有人失声叫屈:“冤枉啊神使,我等也只是奉皇命为之啊!”
“是啊,是啊,神使明鉴,我等只是遵从皇命!”
冷鹰不理这群叫屈的人,冷漠的问少伯:“有谁参与了作乱?给我指出来!”
少伯毫不客气的一一指出,在指到遂周的时候,少伯特意说道:“就他跳的最欢!我怀疑他极有可能是这次叛乱的主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