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非是小婵笨,是给官人穿甲的人把这绳结都系得死死的,拉不开。”小婵神经大条解释一句。
郑智听言,心知不怪这小姑娘,军汉们穿甲,多是怎么结实怎么来,军汉们解甲也仗着一身力气,这小姑娘显然没有这般力气,便笑着说道:“你这小姑娘真是笨啊,拉不开用嘴咬。”
郑智一语倒是点醒了小婵,只见这小姑娘踮起脚尖便用牙齿去解。待得一边甲胄全开,小婵已然满头大汗。
此时李师师帮着一摞衣服走了进来,脸上的羞红还未褪去,再见郑智却又莫名其妙红了起来。
郑智见得李师师进来,开口与小婵说道:“小婵,你先去解脚上的,让师师来解上面的。”
李师师虽然不如徐氏做得熟练,但是比这小婵还是经验丰富得多。
李师师听言,把手中的衣服放到一边,也上前来帮郑智卸甲,果然比这小姑娘手脚麻利多了。
“哎呀。。。”忽然听得如此一声。
郑智低头一看,这小姑娘竟然趴倒在地。看得郑智连连发笑。
小婵听得郑智发笑,也不好意思了,连忙爬起来自言自语道:“真没想到这么重呢。”
原来是这小姑娘解完护腿铁甲的绳索,铁甲滑落下来,小婵便想伸手去接,却是错误估计了重量,十几斤的铁甲便把这蹲下来的小婵直接带趴下了。
李师师也在一旁看得发笑,开口道:“平日里都挺伶俐的,怎么今日迷迷糊糊的?”
“夫人,奴哪里想到官人竟然把这么重的东西穿在身上,官人当真厉害呢,这么重的甲胄在身也行动自如。”小婵又开始去帮郑智去解另外一条腿上的甲胄。
郑智这几年,似乎慢慢习惯了这般被人伺候的感觉。这种享受是后世从来不曾体会的,对于郑智个人而言也是越来越享受。军中有军汉伺候,回来有女人与小厮伺候。
便是吃饭也有人准备好一切,端到面前,当真有点衣来张手饭来张口的味道。
甲胄脱开之后,也就开始脱贴身衣物了。
小婵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开口道:“夫人,奴先出去了。”
李师师闻言也未多想,便道:“你出去作甚,官人沐浴,你也帮帮手。”
郑智一听,忙道:“让小婵出去吧,师师伺候便是了。”
在一个小女孩面前脱得一丝不挂,郑智自然是不习惯的。何况兴许稍后还会发生一点少儿不宜的事情,也就更不方便了。
小婵听得郑智一言,如蒙大赦,抬腿就跑,出门之后还知道回身把门关好。对于这小女孩来说,就这么没有一点心理准备便看见一个男人的裸体,自然也有羞涩。
解去衣物,郑智跳入热水之中,全身泡了进去,捧起一些热水便往脸上抹去,抹得几下,口中直道:“啊。。。真是舒爽,师师也快宽衣下来。”
李师师面色越发羞红,心里大概也有准备,慢慢动手解衣。
郑智看得李师师慢慢吞吞的动作,竟然还出言去催促道:“师师快些,这一个多月每日领兵作战,着实思念得紧。”
李师师听言,竟然背过了身去,手上的动作也不见加快,反而更加慢了些。
郑智看得摇头发笑,也不再去催,拿起水中的布巾自顾自搓洗起来。最让郑智觉得麻烦的还是这一头长发,打理起来实在不方便,在家中还有,梳洗都有人伺候。到得军中,那些浑汉一个月不洗头也没有什么感觉,郑智却是隔三差五要洗,不洗便感觉浑身不自在,脑袋上更是瘙痒难耐。洗头这件事情上那些亲兵军汉显然也帮不上什么忙。
沐浴之事,也就不再多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