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微微收紧，君楚楚凑近苏素素，笑的无害，“啧啧啧，即使是你这么漂亮的美人，临死的时候也会面目青紫美色尽失啊，真想把这一幕录下来，以后闲暇无事时拿出来欣赏，定然有趣得很啊。”

苏素素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此时只觉得血液全留在脑子里出不来，头胀痛得难以忍受，只有一张根本看不清的脸在眼前晃悠，“你到底是？”

事实上，真正摄住苏素素的是那熟悉的气味，那近乎让她恐惧的气息，突然，那人扯下了面纱，露出了一张陌生的脸，不知为何，苏素素吊着的心彻底放回了肚子里，甚至心中还有一丝窃喜。

扯下面纱，君楚楚笑的很开心，对苏素素说：“素素姑娘，你以为我是谁？”

她手上的力道松了一些，恰好能让苏素素不挣脱又能说话的程度。

冷冷地看着对方，苏素素冷哼一声，下巴微微一扬，道：“自作多情！”

君楚楚歪了歪脑袋，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苏姑娘可真是别扭的很啊，什么叫自作多情呢，来，我猜猜看，你会以为我是谁？”

苏素素突然一僵，神经再次绷紧，她看着君楚楚，虽然明知道对方不会说出那个名字，但是她依旧不想听到那三个字，她厌恶别人知道自己对这三个字的恐惧。

还好，君楚楚凑到她耳边，轻轻吐出了两个字。

不是那个名字，苏素素浑身一松，她的反应取悦了君楚楚，“苏姑娘，来。我们定个约定吧。”

君楚楚另一只手在腰间的乾坤袋里掏摸半天，事实上她这个乾坤袋还是当年莫千笑给的，因为容量巨大又耐用，一直用到了今天，待她从里面掏出一张兽皮的时候，把兽皮对满眼戒备的苏素素展现了一下。

“在这上面按个手印。”把兽皮往苏素素手边递了递。君楚楚命令道。

偏过头，苏素素不屑的冷哼，“凭什么！”

君楚楚觉得对面这女人真是以为她不敢动手了，用一种你逼我的眼神瞪了苏素素一下，苏素素只觉得一道风扫来，右脸一阵剧痛，整个人就彻底晕了过去。

一巴掌把苏素素扇晕了之后，君楚楚特无奈地叹息一声，“真以为我不敢打你？”

说完蹲下。拿起苏素素的右手，把食指咬破，就这么把苏素素的手当笔用，开始在兽皮上写起字来：“我苏素素，在此立誓，终生不得再对符少卿有非分只想，更不得对其行不利之事，若违此誓。天打雷劈，魂飞魄散。”

“只是非分只想会不会有漏洞？”君楚楚想了想。手在兽皮上一挥，改了一些内容：“不得对符少卿有所企图及不利行为……”

最后，君楚楚不知道怎么想的，鬼使神差地，在符少卿的名字后面，又加上了无花的名字。最后一秒钟，她左思右想，还加上了钟神秀和师妃暄的名字。